可是,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,要他好好照顾她,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,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。
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
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江少恺气得肝疼:“没出息!”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
苏简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远了,看着他的背影,她突然不寒而栗。
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语气里满是包容和宠溺:“你想怎么办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她摇了摇陆薄言,“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胃又痛了。”
“没说。但是我顺便打了个电话到警察局去,说是明安小区发生了灭门惨案,少夫人他们有的忙了。”
苏简安亮晶晶的桃花眸里盛满了笑意:“我想亲你一下!”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果然,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,拿过报纸一看头条,愣了